就走,可看着她那副样子,脚像灌了铅似的挪不动。最终,他还是舀了一勺药汁,小心翼翼地递到她嘴边。
药汁刚碰到嘴唇,苏媚突然含住勺子,舌尖在他手背上轻轻舔了一下。那触感又软又烫,像电流窜过四肢百骸,张大柱手一抖,药汁洒了她一身,顺着脖颈流进衣领里,晕开片深色的水渍。
“哎呀……”苏媚故作惊讶,却不擦,反而往他怀里靠,“都怪你……帮我擦擦嘛……”
她的衣领被药汁浸得半透,里面的风光若隐若现。张大柱的呼吸瞬间粗重,伸手想推开她,却被她死死抱住腰,脸埋在他的胸口,像只撒娇的猫:“张医生,你身上好香……比那些古龙水好闻……”
砂锅还在咕嘟作响,药香混着酒香和香水味,在诊室里酿成一杯醉人的酒。<3+鸿/?*特o>小÷.[说¤网# ;免¨?¢费|>阅°a读,?张大柱能感觉到怀里的柔软,和她越来越烫的体温,心里的那根弦,快要绷断了。
吧台后的私语
第二天晚上,张大柱刚关了医馆的门,就被一辆黑色跑车拦住去路。车窗降下,露出苏媚带着笑意的脸,她换了件黑色皮衣,头发扎成高马尾,少了昨夜的妩媚,多了点利落的英气。
“张医生,赏脸去我酒吧坐坐?”她晃了晃手里的车钥匙,指尖夹着支细长的女士香烟,“就当谢谢你昨晚的‘治疗’。”
张大柱犹豫了一下,还是拉开车门坐了进去。跑车的座椅很低,能闻到皮革上残留的香水味,和昨夜诊室里的味道一样,带着点危险的诱惑。
“魅色”酒吧里灯光昏暗,重金属音乐震得人耳膜发颤。苏媚把他领到吧台后的休息室,关上门,瞬间隔绝了外面的喧嚣。休息室不大,却布置得精致,墙上挂着些抽象画,角落里放着个酒柜,摆满了五颜六色的酒瓶。
“喝点什么?”苏媚打开酒柜,背对着他弯腰拿酒,皮衣勾勒出圆润的曲线,“我这儿有82年的拉菲,还是你喜欢……”
“我不喝酒。”张大柱打断她,目光落在她握着酒瓶的手上,那手指涂着酒红色的指甲油,和昨夜挠过他手背的指甲一样。
苏媚直起身,笑着晃了晃手里的威士忌:“那喝点这个,纯麦的,不烈。”她倒了两杯,递给他一杯,指尖故意在他手心里划了一下,“尝尝,就当是药了。”
威士忌的琥珀色液体在灯光下泛着光泽,张大柱抿了一口,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,烫得他胃里发暖。苏媚靠在吧台上,小口啜着酒,眼神在他身上打转,像在欣赏一件艺术品。
“你昨天推拿的手法不错。”她突然开口,声音里带着点玩味,“比我找的那些理疗师强多了,尤其是按到腰的时候……”
张大柱差点把嘴里的酒喷出来,耳根瞬间红了:“你找我就是为了说这个?”
“不然呢?”苏媚往前走了两步,离他只有半步远,能闻到她发间的烟草味,“张医生,我酒吧缺个驻场医生,不用坐班,偶尔来给我看看就行,薪水你随便开。”
“我没空。”张大柱想往后退,却被吧台挡住了退路。
“那我来你医馆看病总行吧?”苏媚仰头饮尽杯中的酒,把空杯子往吧台上一放,发出清脆的响声,“我最近总觉得浑身没劲,肯定是需要‘推拿’了。”她特意加重了“推拿”两个字,眼神里的笑意藏不住。
张大柱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,红唇被酒浸得更加鲜艳,像朵带刺的玫瑰。他突然伸出手,捏住她的下巴,动作带着点不容拒绝的力道:“苏老板,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
苏媚的眼睛亮了亮,非但没躲,反而往他怀里靠了靠,鼻尖蹭到他的衬衫:“我想干什么,你不知道吗?”她的手轻轻抓住他的手腕,往自己胸口按,“我就喜欢……你这样的。”
她的皮肤很烫,隔着皮衣都能感觉到。张大柱的手指微微用力,捏得她下巴泛红,却看到她眼里非但没有怒意,反而燃起团火焰,像扑火的飞蛾,带着不顾一切的勇气。
“张医生,你捏疼我了。”苏媚的声音软软的,带着点撒娇的意味,却往他怀里靠得更紧,“但我喜欢……”
吧台的灯光很暗,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,交叠在一起,分不清彼此。张大柱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,和外面隐约传来的音乐声混在一起,像一首狂乱的歌。他突然低下头,吻住了她的嘴唇。
这个吻带着威士忌的辛辣,和她口红的甜腻,像场危险的冒险。苏媚热烈地回应着,手环住他的脖子,踮起脚尖,把自己完全交给他。她的吻很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