\"哼!我要扒他的皮,抽他的筋,拿他的油点天灯!\"
普阳握紧游龙棍,喝道:\"不自量力的东西!你连我这根棍子有多重都不知道,还敢挑战鹤亮?看招!\"说着就是一棍直刺过去。
那怪人伸手就要抓普阳的长棍,普阳心里暗喜。他故意慢慢刺出棍子,引诱对方来抓。就在怪人手指刚要碰到棍子的瞬间,普阳突然手腕一抖,棍头\"啪\"地打在怪人手背上。怪人疼得哇哇大叫,却不肯后退,反而发疯似的扑上来就是一掌。普阳横棍格挡,又瞄准对方的手打去。没想到怪人突然变招,一把抓住了棍头。普阳使劲抽棍,怪人紧跟着一掌拍向头顶。普阳用棍子一撑,把怪人顶退两步,趁机一扭棍子,怪人踉跄着松了手。普阳顺势一个横扫,逼得怪人跳开躲避。
其实两人动作都故意放得很慢。几招过后,普阳心里有数了:这怪人并不神秘,就是个穿了全身软甲的普通人,动作因此不太灵活。刚才那一棍没打断他的手,说明他练就了一身刀枪不入的硬功夫。原来普阳这几招都是在试探对方深浅。
普阳心思缜密,怪人也十分狡猾。过招时怪人早就看穿普阳的用意,故意隐藏实力,只用八分力气。他知道普阳功夫不弱,想杀对方没那么容易,于是假装中计,准备找机会突下杀手。
两人打了上百回合不分胜负。一个棍法如龙,势大力沉;一个身法灵动,后发制人。围观的人都看得啧啧称奇。
场边观战的卢锋对独脚说:\"我看师叔还没用全力,普阳却已经使出看家本领,他快输了。\"独脚摇头:\"你看反了,其实是怪人要输。刚才试探时普阳假装发力,瞒得过别人瞒不过我们。现在怪人中了计,以为能速战速决,已经使出全力。普阳看似拼命,其实还留着后手呢。\"
卢锋急了:\"那怎么办?\"独脚淡定地说:\"别慌,我已经安排冯未经去准备了。要是情况不对,就先发暗器再救人。
奇怪,怎么还没把人带来?
独脚阴笑道:\"我让人把吴刚押过来,当着他们的面杀掉。这样他们肯定要拼命救人,我们就能趁机围攻,把他们七个一网打尽。\"
“干嘛这么麻烦,现在就把他们围起来杀掉多省事。咱们这么多高手,解决他们不是轻轻松松。”
“嘿嘿,你不懂,咱们请来的帮手可不全是自己人。要是以多欺少,有人会不服气的,搞不好会像何契阿古、普阳那样,把朋友逼成敌人。别忘了,后面还有硬仗要打呢。”
“嘿嘿,还是师叔想得周到。”
正说着,突然听到“啊”的一声惨叫。原来是普阳被怪人一记扫堂腿绊倒在地。怪人动作极快,一个箭步冲上去,抬脚就朝普阳的气俞穴踢去。
就在这时,“啊!”“啊!”“啊!”三声惊呼同时响起,紧接着“咔”的一声巨响。只见普阳一棍子狠狠砸在怪人腰间,把他打飞两丈多远,重重摔在地上。虽然没死,但也一时爬不起来了。
刚才那三声惊叫,分别来自红海、独脚和冯未经。
普阳心思缜密,一边打一边琢磨怎么解决这怪人,同时也在观察周围的动静。他发现冯未经原本站在独脚旁边,现在却悄悄挪到了离自己只有三十步远的地方,心里立刻明白了。普阳故意引着怪人调整位置,选好角度后,假装仰面摔倒。怪人见普阳打了一百二十多回合后渐渐招架不住,心里得意,以为自己胜券在握,这一脚踢得又狠又快,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已经中计。
普阳这一倒,冯未经在旁边看得清楚,知道他是装的,可他们三人站成一条直线,没法发暗器,只好纵身冲过来。
就在冯未经扑向普阳的瞬间,怪人已经被一棍打飞。普阳一个翻滚躲开一丈多远,迅速跳起来。这时,冯未经的两枚“飞燕”暗器“嗖嗖”两声,正好打在普阳刚才倒下的位置。
普阳这一棍子用尽了全身力气。他心想:就算这怪人穿着铠甲,挨这一下不死也得残废。于是打完立刻跳开,转身又冲向冯未经。
冯未经刚才拿着鹰爪钩都打不过普阳,现在手无寸铁更不敢硬接,赶紧跳着逃走了。
地上那个怪人已经重伤爬不起来,奄奄一息地喊:\"普阳!你...你好狠心,难道忘了这十几年我把你养大的恩情?...\"
普阳愣住了,盯着他问:\"你...你到底是谁?\"
\"我就是六十年前的李庚,你的师父啊。你小时候是我一口饭一口水喂大的...\"
普阳这才明白:难怪开打前他会提到房小英的事。普阳想了想说:\"原来是你。房小英的死就是你害的!要不是你强奸她还逼她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