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父,师父~”
刘茫刚从洞天福地出来,就听到棒梗一边拍门一边大声呼喊。^我¨的+书~城+ ′追*蕞`芯\彰′截′他眉头一皱,缓步走到门口,打开门,语气中带着些许不满:“怎么回事?我不是和你说过,习武之人不能急躁吗?”
“师父,先别教训我了。”棒梗连忙打断刘茫的话,焦急地说,“许叔和傻柱在大院门口打起来了。”
因为傻柱这狗东西明明和周寡妇打得火热,但还是时不时就去秦淮茹面前献媚,让棒梗对他越来越反感,现在连何叔都不叫了。
刘茫闻言眉头紧锁,一把抓起棒梗夹在腋下,快步往外跑去。
棒梗被夹着跑,脸上满是无奈,声音幽怨地说:“师父,你能不能放我下来让我自己走?你这样夹着我很难受的。”
“少废话,再多说一句,我让你尝尝大风车的厉害。”刘茫脚步不停,简短地回应道。
听到“大风车”,棒梗身体一僵,连忙捂住嘴,不敢再言语。
不到两分钟,刘茫就跑到了大院门口。他本想怒喝一声,但看到许大茂骑在傻柱身上暴打,顿时愣住了。他低头看着还被自己夹着的棒梗,疑惑地问:“许大茂也没吃亏啊,你找我干啥?”
棒梗挣扎着下来,不解地问:“许叔打傻柱就不用叫你了?”
刘茫无语地看着棒梗,伸手在他后脑勺拍了一下,理所当然地说:“你这不是废话吗?你不也讨厌傻柱吗?既然是你许叔在打他,那你叫我过来干嘛?过来拦着他?你是不是傻?”
棒梗“哎哟”一声,摸了摸脑袋,看了看暴打傻柱的许大茂,又看了看刘茫,然后用一种应当如此的表情说:“你说的好像有道理。?晓*税~C·M,S_ ·追^嶵·歆/漳′节~”
秦淮茹看到这一幕,挺着大肚子走上前来,一把揪起棒梗的耳朵,拉着他走到一边去。 全程中都没正眼瞧过一眼刘茫。
“刘茫,快拦住许大茂!别再让他打了,柱子本来就受伤了,再打就要出人命了。”这时周寡妇急匆匆地跑到刘茫面前,焦急地喊道。
听到周寡妇的话,刘茫这才慢吞吞地上前,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,示意他适可而止。
但是许大茂此时根本没有反应,依旧满脸兴奋,双手不停地往傻柱身上招呼。
见状,刘茫只能单手抓住许大茂的衣领,用力将他从傻柱身上拎了起来。这时许大茂才从兴奋的状态中回过神来。
“咦?茫哥?你怎么也来了?你也要打傻柱几下吗?”许大茂从刘茫手里挣脱出来,开口问道。
刘茫听到许大茂的话,差点没忍住笑出来。!晓?税_宅¨ ¢哽+薪~蕞~筷+他看了一眼鼻青脸肿的傻柱,转而问许大茂:“你这是怎么回事?怎么把傻柱打成这样了?”
许大茂瞥了一眼正在被周寡妇搀扶起来的傻柱,朝他那边吐了一口浓痰,不屑地说:“这狗东西自己找打。我本来是要送于莉回娘家住一段时间,可周寡妇的狗儿子周武,居然拿雪球砸于莉。”
说到这里,许大茂环顾西周,没发现周武的身影,转而怒视着周寡妇:“你儿子第一次砸到我媳妇,我可以认为他不是故意的。可他又连续砸了三次!我上前教训了他几句,他就去把做饭的傻柱找了过来。”
说完许大茂用一种看傻子的表情看着傻柱:“这傻子过来什么也没问就要动手。我从地上捡起周武捏的雪球就丢了过去。我哪知道那小子在里面包了块石头!傻柱被我砸了一个趔趄,我顺势就骑上去暴打他。”
听到许大茂的话,傻柱有些震惊,看着身边的周寡妇。周寡妇自己也懵了,她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儿子居然在雪球里包石头,这要是真砸到于莉,后果不堪设想。
刘茫听完许大茂讲述的整个过程后,心中怒火中烧,他阴沉着脸,朝远处的棒梗喊道:“棒梗,去给我好好教训他一顿!要是你没做到,就等着我来收拾你吧。”
棒梗看到刘茫的脸色,又听到要收拾自己,吓得浑身一颤,立刻转身跑向中院,打算去收拾周武。
“欸!”周寡妇刚想叫住棒梗,却被刘茫打断了。刘茫冷笑着看着她,说:“周寡妇,你最好老实待在这里。你要是敢去插手,我就不是让棒梗去收拾你儿子了,而是让大茂去。”
“刘茫,你……”周寡妇被刘茫拦住,一时之间不知所措,她担心刘茫连自己一起打。于是她转头看向傻柱,央求道:“柱子,你快帮帮我呀!小武怎么可能打得过棒梗呢?”
傻柱看着周寡妇,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。他想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