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乐宫深处,锦衾如浪,纱帷似涛,宫灯内一点烛火摇曳不定,恍若怒海孤舟,在无形的风暴中飘摇沉浮。,w,z,s^k′b*o.o!k..¨c′o¨m/
暖融的光晕里,两道身影交叠,沉溺于一场忘我的纠缠。
一条玉带般的白影缠绕其间,通体剔透似无骨,红宝石般的眼瞳涣散迷离。
它仿佛正经历着极致的煎熬,又似沉沦于无上的欢愉。
时而痉挛,时而紧绷,喉间压抑着细碎如幼猫的呜咽。
不知是更漏几转,亦或时光凝滞。
殿外,骤雨忽至,惊雷裂空,雨鞭抽打着阶前海棠,浸透了宫墙下林立的戟戈。
天地间一片混沌,连殿宇深处也似被这滂沱洗礼,弥漫开潮湿的泥土与草木气息,清冽又带着一丝靡靡。
白影的身躯骤然僵直,俄顷软垂,细长的舌尖微露齿畔,那森然玉齿上,悄然凝出点点清露。
御榻之上,那伟岸的身影却似被雷声惊扰,抑或是被这雨夜的狂乱所侵染,骤然失了方寸。
他强横地将那绵软的白影攫入掌中,不容抗拒。
白影惊惶睁目,红瞳中尽是哀恳,喉间溢出丝缕般绝望的悲鸣。
然而,掌握着绝对力量的存在,此刻已无暇顾念掌中之物的微末祈求。
指掌收放,全无章法,倏紧忽松,不多时,那玉带便彻底失了气力,瘫软如泥。
所幸这失控的掌控并未持久。′E~Z/小-税_徃* _芜′错\内.容!很快,他猛地将那软垂的白影紧紧锢入怀中。
“别……”
白影似预知大祸,发出一声破碎的哀求。
然而,这微弱的抵抗如蚍蜉撼树。一股沛然莫御的炽热洪流,挟着不容置疑的威势,轰然贯注。
白影哀鸣,齿间清露再度迸溅,红瞳骤然翻白,凝出两颗晶莹,无声滑落。
“呼……”
吕布微微喘息,长吐一口气后,重新恢复了理智。
他低头看着怀中的女子:
她容颜娇艳,魅力惊人,浑身玫红色的细腻肌肤上,布满了细密的汗珠,蛇精般冷艳娇媚的容颜上,静静流淌的两条泪痕。
吕布伸手将她眼角的泪珠抹去,随后低头在她额头轻轻一吻。
大概是感受到了吕布难得的温柔,何蕊的凤目悄悄睁开,偷偷瞄了吕布一眼。
察觉到吕布仍在注视自己的目光,她如同一只受惊的鹌鹑一般,连忙再次将自己的眼睛闭上。
然后她将自己的身躯连带螓首,往吕布怀中缩了又缩。
察觉到她的动作,吕布哑然失笑:“我有那么可怕吗?这分明是你主动的,好吧?”
何蕊将手探到他的腰间,像是要掐他腰间的软肉出气,但最终却只是抚摸了一下,然后搂到了他的背后。
“奴家刚才差点儿以为自己真的要死了……”何蕊埋头在吕布胸前,声音羞怯,几不可闻。,天~禧′暁?税¨徃- !最-欣′漳`结.埂?鑫-快`
吕布笑道:“还不是你自讨苦吃。”
何蕊听他一直在调侃自己,终于还是忍不住在他背后轻轻掐了一下:
“本宫都便宜你了,你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。”
吕布却“啪”的一声拍在她身上,激起一片波翻浪涌。
“娘娘,你这话有失偏颇吧。我哪有享福,分明一直在卖力好不好?如果你不满意,要不你换个人试试?”
说着,吕布作势就要抽身离开。
“别!”何蕊急忙搂住他,慌的眼泪都落了下来,“你……你……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!奴家……奴家……”
“好了,好了,你哭个什么劲。真是一点玩笑都开不起。”
吕布低头为她擦去了泪珠。
何蕊仰头与他对视:“奉先,奴家既然选了你,以后就随你了,你不要再和奴家开这种玩笑了,好不好?”
吕布感受到她的认真,也郑重起来:
“既然你当真愿意跟我,我自然也不会让你失望。未来只要我还活着,就定然不会让你受苦。”
何蕊定定的看了他许久,最终重新将自己埋入他的胸膛,并调整了一个更加舒服的姿势。
“奉先,你真好。”她低低的呢喃。
吕布失笑:“现在你又不觉得我可怕了?”
“死……死了,我也愿意……”
何蕊羞得几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