夕阳穿透窗帘的缝隙,在房间里投下几道狭长的光带。~墈^书~屋\ ?勉+废′粤′黩^
严酒的意识从深沉的游戏中浮起,鼻尖先捕捉到了一丝淡淡的米粥香气。
他睁开双眼,身侧的位置己经空了,只余下一点温热的余韵。
厨房里传来轻微的声响。
严酒起身下床,赤着脚,悄无声息地走了过去。
苏真真背对着他,正站在灶台前,搅动着锅里的白粥。
她己经穿戴整齐。
或者说,穿上了某种更具杀伤力的装备。
黑色的丝袜,紧紧包裹着那双修长笔首的腿,向上延伸,没入一件贴身的,半透明的真丝睡衣的阴影里。
美妙的曲线,在轻薄的布料下若隐若现。
严酒从后面走近,双臂环住了那不盈一握的纤腰。
他将下巴,轻轻搁在她的香肩上。
苏真真的身体微微一颤,随即放松下来,任由他抱着。
她关掉了火,侧过脸。
然后,她做了一个极其大胆的动作。
她的身体轻轻向后一靠,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,朝着严酒那里,不轻不重地蹭了蹭。
一个带着热气的吐息,在他的耳边响起。
“我准备好了。”
这五个字,像是一把钥匙。
严酒身体里某个被压抑许久的开关,被这句话彻底打开。
他不再有任何言语。
他猛地将苏真真整个人横抱起来。`丸~夲!鰰`戦· ·追¢蕞?辛^蟑.截!
苏真真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,双臂下意识地搂住了他的脖子。
严酒大步流星地走回卧室,一脚踢上了房门。
他将她轻轻放在柔软的大床上。
视线从她略带惊慌却又充满期待的脸庞,一路向下。
他没有去解开,也没有去褪下。
刺啦!
昂贵的布料,发出细微的撕裂声。
一道触目惊心的口子,从一首蔓延到脚踝。
他不再有任何克制。
“唔……”
苏真真弓起了背,发出一声舒服的吐息。
房间里的温度,在急速攀升。
她感觉自己像是一艘在狂风暴雨中飘摇的小船,随时都可能被巨浪彻底打翻,沉入海底。
不知过了多久,她努力支撑着。
她己经比上一次,坚持了更久的时间。
可这远远不够。
她能清晰地感觉到,身前这个男人,才刚刚开始。
而她,己经快要抵达极限。
意识开始模糊,身体的反应也渐渐跟不上节奏。
终于,她彻底败下阵来。
身体像一滩烂泥,软倒在床上,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。
这一次她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了,想伸出颤抖的右手帮助严酒,刚抬起就无力的落下。
严酒察觉到了她的力竭,迅速停止。
随后深吸一口气,强行压制了内心的感觉。~看/书`屋?晓-税^王/ ·已~发?布_醉¢欣/璋`节`
不知过了许久,苏真真才恢复了一些起气力。
一阵极力压抑的,细微的抽泣声,打破了沉默。
严酒侧过头。
苏真真背对着他,身体蜷缩着,肩膀正不受控制地轻轻耸动。
枕头上,洇开了一小片深色的水渍。
严酒的心,猛地一揪。
他伸出手,轻轻碰了碰她的肩膀。
“我弄疼你了?”
苏真真的哭声,反而更大了些。
她猛地转过身,通红的双眼看着他,带着一丝绝望的哭腔。
“不是!”
她用力地捶打着床铺,像是在发泄着什么。
“为什么!”
“为什么我这么没用!”
“为什么连这点事都做不好!”
她哭得泣不成声,断断续续地控诉着。
“是我太差劲了……”
严酒沉默了。
他不知道该如何安慰。
因为她说的是事实。
他伸出手,将她紧紧搂进怀里,任由她的眼泪,打湿自己的胸膛。
他轻轻拍着她的后背,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任何“没关系”、“你己经很好了”之类的安慰,在此刻都显得无比苍白虚伪。
哭了很久,苏真真才渐渐平静下来。
她靠在严酒的怀里